的,现在用几条木棍将断处稳固,用带子扎起来,后期便只能靠慢慢养了。
……
几人做完一切后,外头天都黑了。
柳延顺在灶膛里煮了些面疙瘩,几人沉默地待在灶膛里。
柳延玉打破了沉默,“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以后三哥怎么办啊?”
柳延顺说:“常春撞见的时候,那辆马车已经跑了。”
沈漾看了眼大家,想了想说:“大家别太悲观了,柳延舍只要悉心照顾肯定能好起来的。只是,柳延舍现在这样,我觉得,成亲的事情可以先往后推一下。”
三兄弟的目光直直地朝着她扫来。
沈漾说的没错,家里出了这样的事,现在再办喜事……柳延舍可真别活了。
但是,三兄弟盼这一天也盼了好久,谁也不想将这事再往后推。
柳延得凝了凝眉心,“不若这样吧,成亲礼以后补办,待到说好的那日,我们一起简单的吃个饭,便按照先前说好的那样……”
说好的那样。
沈漾脸不觉红了红。
一月,三兄弟轮流十天陪她睡。
柳延顺看了眼沈漾,柳延玉高兴地说:“好啊,就照二哥说的办。”
柳延舍是痛醒的,他情绪激动地从床上爬起来,好在,一点点动静就惊醒了旁边的柳延顺他们。
柳延顺鞋子都没穿,下床点了灯。
柳延得双掌按住了柳延舍乱动的身t,急急唤道:“三弟,三弟,我们在。”
柳延舍撕心裂肺地大叫:“我的腿,我的腿……我的腿,二哥,你看看,我的腿还在不在?”
柳延得极力地安抚柳延舍,“在,在……在的,三弟,骨头已经接上了,你别太担心了,安心养伤,我们兄弟三个轮流照顾你。没事了,没事了……”
柳延舍听清柳延得的话,整个人才稍稍安下心来,只是那断骨之痛噬心一般,没一会儿就疼得他面se发白,额上冷汗涔涔。
睡在隔壁的沈漾听到了动静,踩着鞋子就进了他们这屋查看,关切询问:“怎么样?三哥要不要紧。”
“吵醒你了?”柳延顺看向睡眼惺忪的沈漾,低声问道。
沈漾摇了摇头,说:“我没事。柳延舍怎么样了?”
“痛醒了。”柳延玉朝着沈漾看了眼,回道。
沈漾看了眼床上躺着的男人,秀眉微蹙,她知道这种疼痛在所难免,骨折需要一个恢复期,大概半个月后就会有所减轻。
她凝眉思索了一会儿,说:“大哥,等明天一早,你再去找走方医配上些止疼的药,给柳延舍灌下去。就这么g疼着也不是办法。”
柳延顺点头应道:“我也这么想。”
这一夜,柳家几人都没睡好,兄弟三个轮流照顾柳延舍,直到黎明时,几人累得才稍稍睡上一会儿。
这一天,柳延顺难得的起晚了。
沈漾倒是成了最早起床的那个,前些日子家里买了米面,她洗漱完,就抓了把米烧了锅浓稠的粥,盛在碗里等着凉,然后又活起了面粉团子,掐了门口的菜叶子,剁得细碎,狠狠心添了两只j蛋里头,没一会儿包子馅便散出清甜的香味。
她洗了手,便坐到灶口前生火。
没一会儿,柴火便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
就在这时,柳延顺走了进来,看到忙碌的沈漾,憨厚的脸上立即覆上一层歉意,“漾漾,我起晚了。”
沈漾听到柳延顺说话,忙道:“没事,大哥,我知道昨晚你们都累了。……柳延舍,他没事了吧?”
柳延顺说:“昨晚几乎痛了一夜,早上才睡过去的。先让他们睡一会吧,我和你一起做早饭。”
沈漾秀眉微扬,点头应道:“好啊。”
热腾腾的包子出锅,柳延得跟柳延玉是闻着香味起床的,各自洗漱了便坐到了桌子前大快朵颐起来。
他们昨天忙碌了整整一日,没好好吃,早就饿得前x贴后背了。
沈漾见他们吃得香甜,便端起一碗小米粥外加两个包子往几兄弟的房间里走去。
柳延舍已经醒了,看到沈漾进来,蹙着眉峰说了句,“怎么是你。”
沈漾听着这话,心里莫名有些闷,暗暗叹息一声,道:“你大哥吃完早饭就出门了,你二哥和四弟忙碌了一宿,刚吃上饭,你若是愿意等会儿也行。”
柳延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抱歉,我只是觉得男nv有别,我……我不想。”
沈漾看着那张昔日里温润如玉的脸颊只一日便被病痛折磨得小了一圈的样子,没跟他置气,从床铺脚边拿了个靠枕站到柳延舍那头,说:“拿这个靠着些,吃些东西填填肚子。”
柳延舍痛了一夜,身上出了好几身汗,脸上也是有油腻腻的不舒服,闻到饭菜的香味并没有什么胃口,但躺得久了的确是想坐起来,翻个身也好,便听话地双手撑着床面,沈漾见状,连忙帮扶了一把,将靠枕放到了他身后。
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