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设施b五星级宾馆还有高出一个档次,是整个市乃至全省最高档次的休闲胜地。不去玩一次简直是白在这世界上来了一回。
强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络腮胡,见他sisi地抱着梅梅不肯松手,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强哥知道,g他们这种行当的,是一种把脑袋别在k腰带上玩命的营生,随时都有被抓被杀的危险,所以平时只要有一点享乐的机会都绝不会轻易放过,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明日是与非,是他们这种人最真实的心态。强哥虽然不想在留在这里与聂明宇纠缠,但一见络腮胡这副馋样,又的确不忍心就这样把他生拉活扯地弄走,因此也就顺水推舟,同意了留下来。
两位小姐一听这话都欢呼雀跃起来,因为只有留住了客人她们才会得到那笔可观的劳务费。
聂明宇看看表说:“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就上山去。”
强哥把阿丽的pgu一拍,说道:“起来,把衣服穿好。”
阿丽这才懒洋洋地爬起来,拾起裙子笼在身上。
聂明宇对强哥说:“我这里面的小姐一般都不许穿内衣和内k,目的是不让她们受到任何的束缚,给她们营造一个充分的宽松环境。”
阿丽将裙子穿好了,衣服也扣整齐了,络腮胡和梅梅还在沙发上搂成一团不肯松手。
“起来走了,还有这么大一晚上,怕没有你们亲热的?”强哥心头有些不满,但脸上还是带着笑意。
络腮胡望着强哥,脸红脖子粗的,眼中流露出一种畏缩和尴尬,身子却不肯动弹一下。
“你到底怎么了?”强哥俯下身子奇怪地问。
络腮胡一脸红成了猪肝se,仍然紧紧地闭着嘴巴不吭声。
“他到底怎么了?”强哥把目光调向那fangdang不羁的梅梅。梅梅忽然发出一阵咯咯的浪笑。
“强哥在问你话呢,笑什么?”聂明宇不满地喝斥起来。
梅梅这才收敛下来,调皮地说:“我这胡子哥哥的小弟弟y得像要爆炸了一样,哪里还挺得直腰杆站得起来哟。
强哥、阿丽和聂明宇一听这话都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聂明宇笑过以后又冲着梅梅把两眼一瞪。“你既然知道他的小弟弟饿得发y,想要吃东西了,为啥子你还不喂他?”
“这么点时间都忍不住了?”强哥盯着络腮胡没好气地喝道:“又不是没见过nv人,来这里丢人现眼!”无论是强哥还是络腮胡都没想到,梅梅在端茶过来前曾在络腮胡的杯子里做过手脚,偷偷放了点cuiq1ng药在里面。
这种一个人用药一个人不用的手法十分高明,它只把目标对准定力较低的络腮胡,所以很难引起人的怀疑,而且,只要留下了络腮胡,也就等于把两个人都留住了。
络腮胡着了道,还不知原因,真以为是自己面对香风毒雾不能坚定立场,既羞愧难当又无可奈何,只能红着脸,低着头,闭着嘴,搂住梅梅装聋作哑。
强哥见状也没办法,只得叫梅梅把他带到上面随便找个房间把这一枪打了。
“哎,也不用那么麻烦,就在这里解决不就得了。”
“就在这里?”强哥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这里可是你的办公室呀,就不忌讳一下?”
“有什么可忌讳的?我从来都不相信那一套。”聂明宇大大咧咧地将手一挥,“我自己就常在这里玩嘛。还从来没有因此触了什么霉头,败了什么运气的。别害怕,没什么,你们只管在这里ga0,杀他个天翻地覆都可以,我们三个在这里给你们当裁判,看你们两个到底哪个狠些,哪个把哪个打趴下。”
“怎么?我们还要守在这里观看演出?”强哥用笑容掩盖着惊奇。
“看一下又有什么?在我这里,就是上面来的朋友ga0nv人,你我都可以免费参观。”
强哥知道聂明宇这话不是吹牛,不然,那些官员们ga0nv人时的录像带和照片是从哪里来的?
“现场参观与对着电视机看图像总还是有区别的嘛。”强哥本来就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大流氓,这时他故意要在聂明宇面前作秀,看他还会说出些什么话来。
果然,聂明宇把眼睛一瞪。“我说强哥你还是个江湖人物,怎么在这个问题上还赶不上那些当官的思想解放?就是那些人前人后都道貌岸然的厅长局长、书记主任,到了我这里,也敢一群男人和一群nv人挤在一间屋子里ga0呢!”
强哥这才点点头。“好吧,既然聂总都发话了,你们就在这里把事情办了嘛!”
络腮胡盼望的就是强哥这句话,强哥的点头肯首对于络腮胡来说如同大赦令一般,连忙推开梅梅跳起来就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梅梅也伸出手来帮助他,他站在地上解上衣扣子,梅梅就蹲在他们脚下帮他脱k子,没有几个三下五除二,络腮胡就像一只拔毛的公j,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了。
此时,络腮胡已被yu火烧得si去活来,哪里还顾得上许多,立刻饿虎扑食般地扑过去,把梅梅按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