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对方不停回想在自己耳边的低喘,食髓知味的小r0u嘴竟然可耻地流着“口水”,让他无意识地把pgu越撅越翘,贴着卡洛斯有着红se耻毛的下腹摩擦着。
然后又听对方高兴地骂了声“小saohu0”,指节分明的手指顺畅地cha了进来,咕啾的水声,和男孩越发甜腻诱人的叫声,没完没了地从被子下传来。
阿诺简直不敢相信,回到阿耶卡后,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除了解手,他几乎被卡洛斯圈养在了那张床上,自己不是被他带着在yuwang之海沉沦,就是为了下一次的沉沦而昏睡休憩,期间似乎哥哥有来过几次,可他累得只能分辨出哥哥的声音,胡乱地哼哼答应着。
这一天,阿诺觉得肚子酸疼得厉害,身子也b平常更疲劳,晚上卡洛斯忙完回来时,又同往常一般,摆着臭脸哼哼地数落着床上瘫软的男孩,一边又跟牛皮糖一样黏了过去。卡洛斯手才伸到被窝下去0阿诺的手,却被对方冷不丁地拍开了。
许久不被拒绝的国王有一瞬间的愣神,看对方也不给个反应,竟然拍开他的手后,自己翻了个身又准备睡了,卡洛斯又要生气了,掰着阿诺的肩膀又把人摆回面对自己的姿势,现在他左眼的绷带已经拆掉,换成了黑se的皮质眼罩,凶起来的样子更吓人了。
“老子怎么又碰不得你了!”
阿诺被他的大嗓门吵得皱紧了眉,不耐烦地睁开了眼睛,无奈回答,“不…不舒服,不想。”卡洛斯怎么可能满意这种回答,索x把被子掀了,要把人捞出来教训,这才发现对方身子微微蜷缩着,左手捂着小肚子,好像还真生病了。
卡洛斯看他不像是在摆谱,不自觉就有点软下口气,“哼,叫你一天到晚赖在床上不动,给我看看,是哪里疼?”
阿诺听到他这话,再累也给气活了,睁了眼睛瞪了卡洛斯一样,心里想,这到底是谁的错,咬了咬牙,只好把委屈吞下去,赌气地又翻过身去,背对卡洛斯,用沉默表示愤怒。
阿诺转过身后,卡洛斯立刻就看到了男孩腿间的床单下竟然有血,这下他真的慌了,没等阿诺回过神,就把人用被子一卷,抱到了军医莱奥那。
半夜突然被国王搅了床事的军医脸se很差,只让卡洛斯把人往床上放,就把自己丈夫和国王一道赶了出去,卡洛斯在外头急得不行,泰格的各种安慰一句没听,竟然心里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把人弄坏了,认为自己做的所有都是正确的傲慢又霸道的国王,第一次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莱奥军医很快就出来了,塞了一袋g净的棉布条在卡洛斯手里,眼里藏不住的鄙视,“陛下不用担心,是来例假了,用这个给他塞着,不舒服的话,也可以用月事布,就是麻烦点换得勤点。”
卡洛斯接过东西,一颗心终于放下,还没来得及道谢,莱奥军医就突然警告道,“还有!月事期间绝不允许行房事,陛下该注意点了,帐篷可不是白都王g0ng的墙,隔音效果差得很,艾欧宰相每天都来跟我丈夫倒苦酒,严重影响到我们的夫妻生活了!”
白虎将军泰格赶紧用r0u爪子r0u了r0u自家oga的肩膀,给莱奥顺毛,卡洛斯虽然脾气不好,可从小被他父王教导着,对oga们却相当绅士,被一个军医指着鼻子教训,也没生气,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说了些g巴巴的客套话,就把阿诺带回去了。
pgu经常被卡洛斯折腾,这回塞个手指粗细的棉条还真不是什么羞耻的事,但阿诺被欺负惯了,怎么也不相信卡洛斯就真的只是给他塞个棉条就完事了。卡洛斯都洗手收拾了,阿诺还保持着倔pgu的姿势,在床上警惕地盯着卡洛斯看。
看着小oga这幅模样,卡洛斯忍不住笑了,“怎么,你这小saohu0还在期待朕做些别的什么吗?”阿诺听了这话,赶紧掀起被子躺好,摇头不语,脑子里却不停回放着刚刚卡洛斯的那个笑,不明白他们龙都长那么好看做什么。
卡洛斯今晚难得没缠他,脱了眼罩,戴着单片眼镜,在书桌上翻看各种图纸,阿诺偶尔偷偷钻出被窝,瞄了他几眼,发现对方真的没想shang睡觉的意识,终于松了口气,可被人抱着睡习惯了,现在一个人躺在大得过分的床上,他却有些不适应了。
小腹仍旧酸疼着,辗转多次,外头又下起雨来,想到阿耶卡的雨季快结束了,他是第一次听到雨打在帐篷上的声音,和落在宽叶蕉树上叮叮叮的声音很像,又有些不一样,卡洛斯的被窝g燥舒适,不像自己和哥哥草屋里又cha0又y得竹床,约尔塔煮熟的饭菜也特别好吃,他们会把一种叫胡椒的香料撒在兔r0u上,阿诺现在迷上了这种味道。
胡思乱想间,阿诺终于还是沉入了梦乡,睡意迷蒙中,感到一个温暖的身t钻进了被窝,阿诺下意识地就翻过身去寻找那熟悉的香味,感到自己被那香味的主人珍惜地拥在怀里,发酸的小腹被人温柔地轻抚着,那温暖的抚0,像一波又一波的暖浪,带着他飘向睡意的港湾。
卡洛斯看着自己的小oga睡得打起了小声的呼噜声,脸上的笑再绷不住,在阿诺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