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趴到傅显旭的身上,凑过去:“在看啥呢?”
傅显旭翻了个白眼:做完不应期他为之前的反应有些恼,但也懒得驱赶他。
贺思霈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待到傅显旭终于忍不了了:“重死了。”
贺思霈听到之后还得意地笑,从傅显旭身上翻了下去。他的头刚洗完擦干,但还没有吹干,泛着浅淡的香气。明明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是一样的,傅显旭但却觉得贺思霈身上有股略微不同的香气。
“听说你弟弟要订婚了。”傅显旭问他。
“是啊。”贺思霈仰躺在傅显旭身边,胳膊垫在脑后。
“反正有什么需要的告诉我。”傅显旭风轻云淡地说。
贺思霈愣了一下,他笑了下,侧身撒娇一样抱住傅显旭的胳膊:“你对我真好。”
“少来这套。”傅显旭笑骂。
他把手机放在一边:“我帮你吹头发吧。”傅显旭伸手摸了一把贺思霈那绸缎一般的长发。
两人坐到镜子前,傅显旭慢慢的把那头发吹干,披在贺思霈肩上。傅显旭拨弄了几下突然玩心大起,编了个麻花辫。
贺思霈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下,用手指勾了下傅显旭的小拇指。
“蛮好看的,像小村姑。”傅显旭说完,忍不住笑了下。
“好了,睡吧睡吧。”做完一场时间已经晚了,洗完热水澡更是让整个人暖暖地犯困。
两人关了灯上了床,房间里很快就陷入了安静。
两人早上起来,华烨还没到,两人就随意地在下面的小镇逛了逛,这里山清水秀的,地方也偏僻安静,两人闲适地走着,也不怎么说话。
下午的时候华烨才到,几人一起去吃火锅。
热气腾腾的火锅端了上来,华烨一脸高兴:“随便点随便点,我请客!”
几人点了好几盘肉和蔬菜。
锅底端了上来,一盘一盘的肉滑下锅,在汤底中咕咚咕咚慢慢泛起光泽。
贺思霈支着下巴笑盈盈地看他俩抢肉,傅显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捞起一漏勺,倒进自己碗里。
华烨显然抢不过傅显旭,有些气急败坏地在贺思霈面前揭他的短:“我跟你说小贺,老傅这个人之前在我们学校可受欢迎了…”
傅显旭警告地瞪了华烨一眼,迅速地捞了一筷子到贺思霈碗里。
华烨见此情景立刻大叫:“哇靠!”
几人吃完饭,在旁边的街道闲逛。
到了半夜,傅显旭仍没有睡意,他下了楼,到了底下的水吧,点了杯鸡尾酒慢慢喝。
贺思霈下了楼,坐到他身边,点了杯酒,清浅的香味飘了过来:“睡不着?”他拖着下巴问傅显旭。
傅显旭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嘴角似笑非笑的:“今天听了这么多,听得高兴吗?”
贺思霈笑了下,另一根手指爬上傅显旭的手,低眸捏着傅显旭的无名指把玩,摸着上面的骨节和茧:“很多人喜欢你?”
调酒师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地调完酒,放在贺思霈面前就离开了。
贺思霈喝了一口,手指还在摩挲着傅显旭的指腹,傅显旭的手指被他捏得发痒,抽了抽没动,便懒得理他。
贺思霈随意地揉捏着傅显旭的手指,傅显旭只感觉酥酥麻麻感觉地像电流一样蹿过身体。贺思霈神神秘秘的:“要不要我们去山上看看。”
傅显旭懒懒地喝了口酒,嗤笑了一声:“那华烨明天不得气死。”
今天晚上华烨单方面宣布明天要去爬山,要求他们两人陪同。
“走吧。”他低头看了看手表。
贺思霈站起来,还握着傅显旭的无名指,他的嘴角勾了一下:“那华烨呢?”
“不用管他。”傅显旭随口说:“他自己要爬就自己来。”
两人一起慢慢走上山,此时已经是凌晨了,这里空气清新,一抬头就像满天星河。
“你之前在半夜爬过山吗?”贺思霈问他。
“大概15,16岁的时候吧,当时我还在f国,经常大半夜去爬山。”
傅显旭一节节上台阶,想了想回答他。半夜的山很安静,时不时传来一阵虫鸣。
那段时日大概是他最痛苦的时日,ao双性征已经逐渐发育成熟,发情期的刺痛和易感期的焦躁混杂在一起,需要用很强效的针剂才能压下去。
他的母亲的精神问题在那段时间又复发了,经常神经衰弱,时不时崩溃。
“我被送出国,因为我是双性体。”傅显旭轻笑一声,浑不在意的样子。
“听说当时我爸脸立刻绿了,连带着我的母亲被一起赶到f国,眼不见心为净。”他的母亲当时只是个学表演的漂亮女孩,在他富二代父亲的猛烈追求下,很快坠入爱河,她大学还没毕业就怀孕了。傅显旭的父亲像她求了婚,她满心欢喜地和对方扯了证,走进婚姻。
但她在婚后才发现傅显旭的父亲就是个浪子,那些甜言蜜语大概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