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逃不了。”
“顾存,你这个变态!”许仪宁试图躲开顾存的触碰,下颌再度被顾存掐住把她控制在原地。
“这座地下室在六年前开始动工,修建进度很慢,上大学后你很乖,计划一度搁置。直到你真正地决定逃走,这里才开始重新动工。现在这里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许仪宁绝望地眨了眨眼睛,明知故问:“你从一开始就想囚禁我?”
“很多次你求我把你彻底关起来的时候,我很想带你来这里,我太清楚你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小骗子。带你来这里,你会害怕,你会厌倦,会对我只剩下恐惧,很快你就会有无数种理由想要逃走。”
“不是想要拥抱和亲吻吗,以后会好好满足你。”
“滚!骗子!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你这个骗子!放我走!”
顾存捏着许仪宁的下颌强迫她稍微偏过头,亲了亲她饱受摧残的唇,接着微笑着把鸡巴重新插进了正在流精的穴里。
“还是更喜欢以前乖一点的阿宁,但这样充满活力也很有意思。”
“老规矩,阿宁什么时候说出我想听的话,我们就停。”
……
赤裸的女人浑身遍布青青紫紫,手腕上的锁链被解开,但满是红痕,她无声地瑟缩着侧躺在笼子边缘,手伸向了笼子外面,似乎是被逼到极致时想要趴着栏杆出去,而身后是令她无比畏惧的东西。细长的锁链缠绕在她的脚踝上,顺着脚踝往上看,一双修长的腿上全是磕碰和掐咬留下的痕迹,最惹眼的则是她红肿的臀缝中新旧交织的白稠液体,正缓缓从她覆盖了精斑的大腿根处往下流动。
她就这样躺了十分钟,直到笼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冷淡声音。
“阿宁休息好了吗?”
许仪宁被吓得一缩,很快她听到了笼门被打开的声音。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惊慌失措地靠着笼子栏杆坐起来,小腿并拢放在胸前,双手不安地护住了胸部,她的肩膀和锁骨上几户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每一处都饱经蹂躏。
她睁大眼睛,眼尾泛红,嗓子沙哑得不像话:“不要了……受不了了,疼……”
可是坐在沙发上休息的人再次硬着走了进来,许仪宁看着高大的人逼近,不停地想把自己更小地缩起来,脚踝上的锁链发出惊恐的响声。
“辛苦阿宁了,再做最后一次,我们就不做了。”
在不知听了多少次的话语中,脚踝上的锁链被恶劣地暴力扯拽,许仪宁被拖回了笼子中央,腿往上一压,微微隆起的小腹,和腿缝中红肿不堪的穴、与一片黏滑的浓白。
许仪宁被捉住手指,带着力度往小腹上一压,腿间的精液便像失禁一样汩汩流出。
顾存看着流出的精液,再度把性器插进窄小的肉洞中,“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做了结扎复通手术,现在这里全都是我们的孩子。从前你还在上学,我也不喜欢孩子这种会夺走彼此注意力的东西,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生了孩子阿宁就不会想逃了。”
“不要……顾存……”性器插入穴中,许仪宁崩溃地推拒着求饶,泪水糊了满脸。
但是挣扎无用,她被压着一遍遍说出“我错了……顾存”这样的话。
对方会在这时多出些柔软的温柔小意,但依然不会把性器拔出来。
直到许仪宁崩溃地捂着眼睛,黏滑的屁股上流满了精液,抽噎着说“老公…阿宁错了”,顾存才停下抽插的动作,轻声询问:“阿宁哪里错了?”
许仪宁浑身颤抖,此时看向顾存的眼里只有恐惧。
“不该逃跑…不该跟别的男人说话……”
性爱无休无止,直到窗外的“白天”变成了“黑夜”又变成了“白天”,顾存才在一次次叫着“老公”的呜咽声中放过了他可怜的妻子。
……
许仪宁开始彻底没有了时间概念。
每天的日常回到了围绕顾存过活的日子,他在地下室办公的时间比从前翻了数十倍,她也明白了顾存从前并不经常呆在家或许是另一种程度上的禁欲。
因为现在的顾存经常随时随地地操她,统统射入她的穴里,她的逼肉中常常夹着精液。
讽刺的是,顾存再次给她戴上了贞操带。阴栓插进穴中,牢牢堵住顾存射在她子宫里的精液,许仪宁感觉小腹沉甸甸的,顾存买了很多名贵华美的衣服给她,但无一不是方便脱下玩弄她的胸乳与下穴的材质款式。
许仪宁唯一的消遣是看书看电影看歌剧,但是地下室的所有房间都没有门,她拖着锁链进入别的房间独自消遣时,顾存工作结束后很快便能循着锁链找到她,抱着她温存后,便解开她的贞操带,把消遣变成情欲的噩梦。
她不知道顾存哪里来的精力,每一回都会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发泄,射三次以上。这期间只有前两次许仪宁会感到快感,但从第三次起,许仪宁就会被唤醒恐怖的记忆,可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
噩梦。
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沾染过精液的痕迹,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