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却无比清楚。
穴里的东西还在运转,乐此不倦,磨着那块地不断突出,余书弯了腰像个虾米一样把自己蜷缩。
傅斯年拉起他的手按到一边,露出他隐忍又淫荡的脸,那么久了他对余书的兴趣只增不减,以往的绝对不会超过两个月,余书就像良药般让他入瘾。
余书眼中含着雾水,没力气拨开傅斯年。
傅斯年说:“张嘴。”
余书神志不清醒,得到了准令就呆呆的张开嘴,就跟操傻了一样。
就着柔软的唇,傅斯年与他深吻,挑弄余书的舌头又深深缠绵,余书被吻的有些缺氧,就在感觉都在这个吻上时,傅斯年抽离了阳具,自己猛插了进来。
余书猛地推搡他的胸口,获得氧气急急喘了起来。
傅斯年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故意磨着,时不时猛撞两下。
余书不断痉挛,高潮接着一波又一波,实在受不了撑起身,紧紧握着床单往前爬,后又被傅斯年拉了回来。
“不…不要了…放开…我…”
傅斯年压上他的腰,五指交叉上余书的指缝,“乖。”
时针滴滴答答转动,傅斯年折磨了余书三个小时才停手。
如以往一样,床上他浪荡床下他又恢复了对他们的那副清冷样,清理好自己后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好像刚刚发生过的并不是他。
余书并没有打车而是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期间手机响了一次,是沈晚酌打来的,余书冷淡看着视而不见。
凉爽的风吹起来有些冷,不知不觉一年又快过完了,余书停在桥上征征的往下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他帮助陈虎的时候还是陈虎退学的时候?
余书不禁苦笑了一声,还是他要和傅斯年交朋友的时候。
也许傅斯年说得对,是他亲手赠送了自己,可知难而退实在太难太难。
手机再次震动,依旧是沈晚酌打来的。
风吹动余书的发丝,他这次接通了,一直等着沈晚酌开口说话。
“为什么不接电话?在哪?”
余书毫无情绪的说:“桥边。”
对面沉默一会儿,出声的语气听着有些焦躁:“你要干什么?赶紧离开那。”
余书讥笑起来:“觉得我要跳河自杀?我挺好奇的,如果我死了,你们又该找谁玩?”
话中话句都没个准话,沈晚酌急道:“余书,你……”
余书打断他:“你想的是什么…还没玩够,如果我死了就少了个玩物?沈晚酌我的命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
余书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怎么可能会自杀,这样太自私太自私了。
回到家余母不在,但依旧很贴心的给余书热了饭。
余书吃了两口便回到房间里看书。
夜晚明明是满天星空,隔天却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势猛烈,没有一点停下来的迹象。
体育课改成了室内上,体育室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老师临时又有事让他们自由活动。
体育室里器材多,喜欢打篮球的去楼上打篮球,余书本来想找个地方安静待着,但陈萌非要拉着他打羽毛球。
余书执拗不过她,起身拿起羽毛球拍陪她打了会儿。
沈晚酌在楼上打了会儿球,靠在栏杆喝水时碰巧看见了楼下的余书。
身后打球的人询问他:“沈哥,还打吗?”
沈晚酌关注点在余书身上,“不打了。”
余书穿着件黑色卫衣,随意的把校服系在腰上,很愉快的和女生打着羽毛球。
那个笑容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眉眼弯弯,又开朗又好看。
余书身高占了一部分优势,打过去的球高些陈萌已经空了好几个。
她气鼓鼓的:“班长!就不能把球发低点嘛!”
余书笑着回:“好的。”
栽过一个球低是低了些但飞的远了,陈萌气笑与他打闹。
沈晚酌头一次知道余书对人也可以那么欢心。
小期中的测试出来了,余书名列前茅,稳居第一。
陈萌恭喜他:“不愧是班长,那么难的题都不在话下。”
陈萌说的一点不假,这次的题可是校内精英老师出的题,能达到这个名次高考只要不失状态完全不在话下。
优秀,已经成了余书这个人的常用词。
小期中过去,学校放了下午的半天假。
余书没计划这半天去做什么,也没去想,因为他知道这半天并不属于他。
校外,傅斯年正等着他。
见到余书,说:“上车。”
余书神情十分淡然,打开门弯腰上车。
车内温度不暖不冷,但余书却觉得寒,每一刻都是强迫自己忍着。傅斯年拿过他的手把玩,余书的手干净白皙,手指修长且修剪的圆润,握住色情的东西非常赏眼。
寂静的车内,傅斯年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