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一样,床上他浪荡床下他又恢复了对他们的那副清冷样,清理好自己后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好像刚刚发生过的并不是他。
余书并没有打车而是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期间手机响了一次,是沈晚酌打来的,余书冷淡看着视而不见。
凉爽的风吹起来有些冷,不知不觉一年又快过完了,余书停在桥上征征的往下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他帮助陈虎的时候还是陈虎退学的时候?
余书不禁苦笑了一声,还是他要和傅斯年交朋友的时候。
也许傅斯年说得对,是他亲手赠送了自己,可知难而退实在太难太难。
手机再次震动,依旧是沈晚酌打来的。
风吹动余书的发丝,他这次接通了,一直等着沈晚酌开口说话。
“为什么不接电话?在哪?”
余书毫无情绪的说:“桥边。”
对面沉默一会儿,出声的语气听着有些焦躁:“你要干什么?赶紧离开那。”
余书讥笑起来:“觉得我要跳河自杀?我挺好奇的,如果我死了,你们又该找谁玩?”
话中话句都没个准话,沈晚酌急道:“余书,你……”
余书打断他:“你想的是什么…还没玩够,如果我死了就少了个玩物?沈晚酌我的命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
余书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怎么可能会自杀,这样太自私太自私了。
回到家余母不在,但依旧很贴心的给余书热了饭。
余书吃了两口便回到房间里看书。
夜晚明明是满天星空,隔天却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势猛烈,没有一点停下来的迹象。
体育课改成了室内上,体育室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老师临时又有事让他们自由活动。
体育室里器材多,喜欢打篮球的去楼上打篮球,余书本来想找个地方安静待着,但陈萌非要拉着他打羽毛球。
余书执拗不过她,起身拿起羽毛球拍陪她打了会儿。
沈晚酌在楼上打了会儿球,靠在栏杆喝水时碰巧看见了楼下的余书。
身后打球的人询问他:“沈哥,还打吗?”
沈晚酌关注点在余书身上,“不打了。”
余书穿着件黑色卫衣,随意的把校服系在腰上,很愉快的和女生打着羽毛球。
那个笑容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眉眼弯弯,又开朗又好看。
余书身高占了一部分优势,打过去的球高些陈萌已经空了好几个。
她气鼓鼓的:“班长!就不能把球发低点嘛!”
余书笑着回:“好的。”
栽过一个球低是低了些但飞的远了,陈萌气笑与他打闹。
沈晚酌头一次知道余书对人也可以那么欢心。
小期中的测试出来了,余书名列前茅,稳居第一。
陈萌恭喜他:“不愧是班长,那么难的题都不在话下。”
陈萌说的一点不假,这次的题可是校内精英老师出的题,能达到这个名次高考只要不失状态完全不在话下。
优秀,已经成了余书这个人的常用词。
小期中过去,学校放了下午的半天假。
余书没计划这半天去做什么,也没去想,因为他知道这半天并不属于他。
校外,傅斯年正等着他。
见到余书,说:“上车。”
余书神情十分淡然,打开门弯腰上车。
车内温度不暖不冷,但余书却觉得寒,每一刻都是强迫自己忍着。傅斯年拿过他的手把玩,余书的手干净白皙,手指修长且修剪的圆润,握住色情的东西非常赏眼。
寂静的车内,傅斯年开口:“这次测试考了第一?”
余书把头别向一边不看他,“嗯。”
“那么厉害。”傅斯年淡笑了声,又捏了捏余书的后脖颈,温热的手掌把他烫的轻颤。
“送你礼物,你想要什么?”
余书冷冷淡淡:“不需要。”
傅斯年也没生气,他倒是喜欢余书这副模样,同那些只会应和的余书有太多不同。
“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吧?”
余书盯着车窗外,又是淡淡“嗯”了一声。
傅斯年这次捏的更用劲,另一只手探进余书的衣服中挑逗胸前的乳粒,余书瞬间有了反应按住他的手。
傅斯年眉眼微弯,亲了亲他的唇:“到时候一起送你,不许拒绝。”
连选择的机会都不曾给他,这个十八岁生日余书也不想去期待。
a市的天变幻莫测,前些天阳光照在身上还暖洋洋的,这些天的冷空气又突然来袭,寒风扫荡枯叶,落了一地黄。
余书生日那天天也是阴沉沉的,预兆着今天他的处境。
手机上的信息多的数不清都是为他送上的生日祝福语。
最上面是傅斯年刚发来的:【下来。】
余书淡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