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床上,又干了好几发。邵群最初那次拔出来射了赵锦辛一身,之后本来想去找套,但这破地方确实没那玩意儿,转念一想反正赵锦辛这次怎么也得吃药,邵群干脆就放纵自我,一股脑地往弟弟的漂亮小逼里灌。
结束时赵锦辛身上没剩几块白嫩的好肉,浑身遍布暧昧的吻痕、咬印,腰间也有冲刺时紧握而留下的淤青,面对外人锋芒毕露的年轻炮王,在亲哥的手里倒成了性爱娃娃。
而虽然看着不大明显,但邵群只要轻轻一按小腹,他弟弟那被蹂躏发红的逼口就会流出乳白的浊精,场面极其香艳。
赵锦辛被操到第三次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完全没了平时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抽噎着又撒娇又威胁,一会儿说舒服,要邵群都射进来,一会儿又喊疼,要邵群快点退出去,最后挣扎着想跑的时候被他哥按着射了一肚子,直接昏睡了过去。
邵群搞了大半个晚上确实也挺累,但还是兢兢业业地给赵锦辛洗得干干净净,就是被子床单废了懒得换,干脆带着人到客卧睡。
然而等情欲烧过头,邵群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他跟赵锦辛干的这档子事究竟有多麻烦,不说之后到底要怎么处理,光是赵锦辛对他的感情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就值得他俩掰扯一段时间。
但情况就是,不仅没想着掰扯明白,还直接上了床,半推半就给这漂亮宝贝开了苞,从头到尾操了个通透——后面倒是没碰,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下次再说。
他叹了口气,给迷迷糊糊往怀里拱的漂亮宝贝掖了掖被子。
管他妈的,他老邵家传统念旧,养个表妹当老婆怎么了,处女逼都破了他还能不负责吗?况且拿照片自慰的又不只是赵锦辛一个人。
邵群躺在那瞪了半晌天花板,终于闭上了眼,渐趋平缓的呼吸声与怀里人交织在一起,最终归于宁静的清晨。
自从那次跟赵锦辛滚上床之后,他俩的相处就像戳破了层虚幻的窗纱,在肌肤接触之间相拥得更紧,心的距离似乎也在随之贴近。
但一切似乎又没那么简单。赵锦辛像是真把他单纯当性爱对象,不曾对他寄予某些额外的“期待”,想挨操了就直白地给他发消息、打电话,舒舒服服地享受一晚就干脆地走人。
偶尔赵锦辛没什么事,会留下来给邵群做一顿爱心早餐,他的厨艺不错,至少煎个蛋再热点火腿面包没什么问题。
邵群最初是挺不舒服,任谁看着刚从自己床上爬起来的人乐颠颠跑去泡别人都会心情不佳,何况是他邵大少爷。
他光臭着脸但不说,只是在床上干得更狠,反倒逼得赵锦辛大骂他禽兽,接着那段时间逃避似的不见他。
后来到底是邵群服了软,对赵锦辛那副浪荡的样子眼不见心不烦,上床了以哄为主,赵锦辛也乖巧地不让他知道,渐渐地两人也就习惯了这种模式。
但赵锦辛偶尔谈起新谈的男朋友似乎也挺认真,一般是在较为正式的场合,和父母或朋友聊起这些事情,邵群对此略有耳闻。
赵锦辛玩的是圈子里流行的月度情人游戏,换人的速度比他邵群换表的速度都快,也就是和赵家父母很少聊到这方面话题,否则至少赵荣天不会允许他这种乱七八糟的做派。
俩人的肉体关系维持了大半年,赵锦辛的雌穴算是被开发得彻底,有时邵群轻轻一握他的手指,都能察觉他弟不经意地夹了夹腿。
“乖宝,又湿了。”邵群垂眼,捏了捏他的指尖。
这是一场圣诞酒会,赵家父母都在场,甚至还有赵锦辛的新任“男朋友”,长得一副很讨赵锦辛喜欢的老男人样,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就爱泡这种傻缺白皮。
赵锦辛状若无事地轻抿了口香槟,并未抽出手指,反而往他哥身上靠了靠。
“leon?”那个男人端着酒杯过来。
赵锦辛不慌不忙地站直身体,弯着漂亮的眼睛迎过去,跟来人交换了个浅浅的亲吻:“hey,babe”
邵群站在原地,眼神沉沉地看着刚被他搞湿的宝贝跑过去亲人,几乎要捏碎酒杯的玻璃柄。
晚餐自然是回赵家用的。赵荣天坐在主位,邵群跟赵锦辛相对而坐,旁边坐着姑姑邵锦屏,赵锦辛身边自然是他的现任伴侣。
邵群漫不经心地跟长辈们搭着话,偶尔与赵锦辛投过来的眼神相对,却又很快移开。
邵锦屏养生,早早去睡了。倒是赵荣天喝了酒兴致很高,拉着几个小辈聊到很晚,最后不胜酒力说倒就倒。
等邵群帮着赵锦辛把赵荣天安置到房间,回头一看,他那男朋友也睡得死沉死沉了。
赵锦辛颇无语地推搡了那人两下,没弄醒,回头可怜巴巴地盯上了后头抱臂旁观的表哥。
邵群被他看得没办法,烦躁地抓了两把头发,帮着这撒娇精把人扛进客房。
赵锦辛随便把人一丢,连被子也不带扯,拍拍手就要走人。邵群跟在他身后,伸手一揽,低头亲了亲表弟的后脖颈。
赵锦辛今晚本来就有点欲求不满,被他这